想必「星球大战」的影迷们都对卢克·天行者童年故居的场景记忆犹新。在电影中,广袤的沙漠中矗立着那座神秘而独特的谷仓,这一经典场景其实取景于突尼斯的一个真实谷仓。电影中,这座谷仓不仅是卢克成长的地方,更是他梦开始的地方。
想必「星球大战」的影迷们都对卢克·天行者童年故居的场景记忆犹新。在电影中,广袤的沙漠中矗立着那座神秘而独特的谷仓,这一经典场景其实取景于突尼斯的一个真实谷仓。电影中,这座谷仓不仅是卢克成长的地方,更是他梦开始的地方。
《星球大战》
而近年来,在全球应对气候变化和推动可持续发展的浪潮中,旧工业建筑的改造正成为城市更新的热点话题。随着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城市提出碳中和目标,废弃建筑的再利用不仅成为环保的象征,更是创意和文化复兴的重要体现。最近,全球范围内的绿色建筑和可持续城市发展峰会纷纷聚焦于如何利用现有资源,减少碳足迹,提升城市活力。
2050达到净零排放的目标
同时越来越多的旧谷仓通过创新改造,变身为现代城市的艺术与文化地标。它们不仅保留了历史的厚重感,还融入了现代设计元素,成为城市更新和可持续发展的典范。接下来,我们将一起探索这些充满创意的谷仓改造案例,看看它们如何在城市中重新定义自己的角色。
作者|张硕桐
本栏目文章为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平台观点和立场
现代运动先驱的诞生
“仓”甲骨文
在甲骨文中,“仓”字的形象就像一座存放粮食的房子,这展示了谷仓的原始形态。河南出土的汉代粮仓明器,更加形象地反映了古代谷仓的结构和用途。这些古老的谷仓是当时农业社会的重要设施,负责储存和保护粮食,确保人们在饥荒时有足够的储备。
古希腊花瓶形状的粮仓,公元前 700/650 年 ©雅典 Kerameikos 考古博物馆
东汉 彩绘陶仓楼 河南荥阳汉王村出土 ©中国国家博物馆
农耕时代的守护者
筒仓建筑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古代农业社会,当时人们需要有效地储存粮食和其他农产品。最早的筒仓形式是简单的土堆或石砌结构,主要用于储存谷物。这些早期的筒仓设计相对原始,但其基本功能已经确立,即保护农作物免受气候变化、害虫和盗窃的影响。
墨西哥的锥形谷物筒仓 ©Diego Delso
当时的筒仓通常是地下或地上的圆柱形结构,使用泥土、石块或木材建造。这些筒仓不仅储存粮食,还用于存放其他农产品,如饲料、种子等。随着农业技术的发展,中世纪时期的筒仓变得更加复杂和有效。石砌筒仓和木结构筒仓在这一时期变得更加普遍,特别是在欧洲和亚洲的一些农业发达地区。
工业时代的巨人
工业革命带来了农业和工业生产的巨大变革,筒仓建筑也随之发生了显著变化。大规模生产和运输的需求推动了更大、更坚固的筒仓设计。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随着金属材料的广泛应用,金属筒仓开始出现。这些筒仓通常由钢铁建造,具有更高的耐久性和防护能力。
南非北开普省Modderrivier(泥河)的粮仓
20世纪初,混凝土成为筒仓建设的主要材料。混凝土筒仓不仅坚固耐用,还能够建造得更高、更大,以满足大规模储存的需求。这一时期的筒仓不仅用于农业,还广泛应用于工业,如水泥储存、煤炭储存等。
被遗忘的现代运动先驱
谈起现代主义建筑,想必所有人都对四位大师,以及包豪斯学派耳熟能详,甚至时常将“less is more”挂在嘴边。但是如果说筒仓才是实际的现代运动先驱,甚至还可以说引起了建筑界最早期的“版权之争”,可能就鲜为人知了。
Le Corbusier, Walter Gropius, and Ernesto Rogers, 1950 ©voxsartoria
这得追溯到20世纪初的现代主义建筑师们。在那个时代,著名建筑师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和瓦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都对谷仓有着浓厚的兴趣。格罗皮乌斯率先在1913年发表了一组他在纽约水牛城拍摄的谷仓照片,这些照片展示了谷仓作为工业建筑的壮丽与美感。
格罗皮乌斯与柯布西耶使用的同一组照片
勒·柯布西耶看到这些照片后也被深深吸引,但他并没有满足于仅仅欣赏。他决定使用格罗皮乌斯拍摄的同一组照片,并在自己的书《走向新建筑》中进行发表。更有趣的是,勒·柯布西耶还对这些照片进行了修改,以符合他自己的建筑理念。这一举动不仅展示了他对谷仓设计的热爱,也显示了他对建筑艺术的独特视角和幽默感。
谷仓对几位现代主义大师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直接引导了后来创立的包豪斯学派。格罗皮乌斯在1919年创立了包豪斯学校,这一现代主义学派强调功能主义、简洁性和工业生产的美学,而谷仓作为一种简洁而功能性极强的建筑形式,正契合了包豪斯的设计理念。勒·柯布西耶则在他的建筑理论中多次引用谷仓的设计元素,强调建筑应如机器般高效和实用。
Bauhaus ©Gili Merin
事实上,谷仓的设计理念不仅影响了建筑学的发展,还对整个现代主义运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现代主义者们通过观察和研究这些工业建筑,提炼出了许多新的建筑概念和设计方法,使得现代建筑在形式和功能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丑陋巨人”的蜕变
而使得筒仓成为艺术之地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中后期,当时一系列经济和社会因素促使人们重新思考工业遗产的价值。随着工业化的推进,许多传统筒仓逐渐废弃,这些巨大的空置空间引起了艺术家和建筑师的兴趣。
美国艺术家詹姆斯·特瑞尔(James Turrell)作为光与空间艺术的代表,他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利用废弃的工业空间,包括筒仓进行光影装置艺术的创作。他的 Skyspaces 项目充当肉眼天文台,使游客能够通过观察天体现象进行思考。第一个 Skyspace 是由艺术家于1974年制作的,从那时起,Turrell 在全球范围内创作了80多件这样的公共和私人作品。
“你可以让天空变成任何你选择的颜色”
——詹姆斯·特瑞尔
C.A.V.U. ©James Turrell
而他最大的独立作品C.A.V.U.,是最初被用作校园综合体的备用消防源的混凝土水箱。Turrell 的想法通过现代照明技术、可编程控制和由轻质材料制成的机电圆顶得到实施,这些圆顶可提供完全的光线和天气密封。
C.A.V.U. ©James Turrell
该光圈将在黄昏和黎明时将空间暴露在天空中,而微妙的内部照明则与日落和日出期间自然光的变化相得益彰。在一整天的时间里,穹顶将被密封,整个空间将作为一个多感官环境发挥作用,光线投射到圆柱形的内墙、圆顶天花板和声音上,这些声音被建筑的轮廓所改变。
The factory ©Ricardo Bofill
“我认为一个可怕的东西可以变成非常美丽的东西,就像愚蠢有时可以变成天才一样。”
——里卡多·波菲
同一时期,刚刚完成“纪念碑谷”的建筑师里卡多·博菲尔(Ricardo Bofill),正处于创意感迸发的阶段。他无意中在巴塞罗那郊区发现了一家被拆除的水泥厂。他想到如果将一个废弃和污染的空间变成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那么用博菲尔自己的话说:“这个建筑群是一片绿洲,同时又是一个远离城市的修道院。”
The factory ©Ricardo Bofill
当Bofill第一次到达时,该地块拥有30个巨大的筒仓,4000多米的地下隧道,机房等。这座工厂被遗弃,部分成为废墟,是超现实主义元素的汇编:爬上无处可去的楼梯,强大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什么也支撑不住,悬在空中的铁片,巨大的空地仍然充满了魔法。
The factory ©Ricardo Bofill
一旦当空间被确定,水泥被清除掉,建筑被新种植的绿色植物覆盖,同时将工厂的功能转变成了建筑事务所的总部。筒仓被改建成了工作室,一个制作模型的实验室,档案室,图书室,同时一个大的工业空间被改造成了现在我们称为“大礼堂” ,用于会议以及相关的展示,演讲,音乐会和所与建筑设计事业有关的文化活动。整个综合建筑矗立在布满桉树,棕榈树,橄榄树和柏树的花园中。最后深爱于此的里卡多•波菲也将住宅安置在这里。
全球视野下的筒仓传奇
所以谁又能想到,曾经装满粮食的筒仓,如今成了都市社交以及艺术驻扎的新热点?让我们一起走进近期令人惊叹的筒仓改造案例,看看建筑师们如何将这些老旧的工业遗迹,变成适应现代生活的艺术品。
工业遗产的社交新生
全自动磨坊谷仓改造
捷克 Prokš Přikryl architekti 2024
Automatic Mills Grain Silo Conversion ©Petr Polák
项目在捷克帕尔杜比采市中心的 Chrudimka 河畔,始建于1909年,由著名建筑师 Josef Gočár 为 Winternitz 兄弟设计的。1924年,建筑群扩展了一个粮仓。磨坊建筑在百年内一直用于工业生产,直到2013年停止运作。2016年,在自动磨坊基金会的推动下,这个历史建筑群开始向文化和社会功能区转型。
historic photos ©Prokš Přikryl architekti
改造后的谷仓主要功能是社交活动空间,取代了原来的工业用途。建筑的内部设计强调了其历史和功能的融合,包括在第六层加入了一个大厅,并开放了屋顶,以提供公共活动空间。玻璃混凝土地板和轻便的钢格栈道让自然光穿透整个建筑,营造出独特的空间氛围。
ground floor space ©Petr Polák
该项目保留了建筑的原始表皮肌理和结构,同时通过现代化的改造,使其适应当前的需求。这种结合工业遗产与现代设计的方式,不仅保护了历史建筑,还为城市提供了一个新的社交和文化空间。项目展示了如何通过创新设计,实现旧工业建筑的再生与利用,为其他城市更新项目提供了宝贵的借鉴。
concept diagram ©Prokš Přikryl architekti
多功能大厅可以当作剧场,举办演讲,音乐会以及其他社会活动。屋顶露台的酒吧提供面向城市的新视野。展览将在新建造的谷仓中举行,筒仓的底层被改造成有顶棚的公共空间。地下层将为整个新广场提供公共卫生设施。
concept diagram ©Prokš Přikryl architekti
而设计师对于室内空间的改造是极为克制的。色彩和砖砌艺术都被限定于外立面,室内则是相对温和的,选用的材料也是标准化的,并且坚持不刻意制造新与旧之间的对比。所有的原始表皮都得以保留,包括墙上的铜绿,各种钻孔以及隔墙拆除以后留下的痕迹。总而言之,设计的目标旨在延续并发展建筑的纪念性和合理性。
筒仓内部 ©Prokš Přikryl architekti
运河旁的艺术殿堂
旧工业园区的复兴
比利时 Stéphane Beel 2015
位于比利时 Wijnegem 的 Kanaal(运河艺术综合体)项目,由著名建筑师Stéphane Beel 设计,是一个将工业遗产转化为现代艺术与居住空间的杰出案例。Kanaal 原为一个工业区,包括一个酒厂和一系列的筒仓。通过巧妙的设计与改造,这片区域已转变为一个集住宅、办公、艺术画廊和零售空间于一体的多功能综合体。
Kanaal ©Jan Liegeois
Kanaal 项目的核心理念是尊重历史,同时为未来创造价值。Stéphane Beel Architects 在设计中保留了原有建筑的工业特色,同时引入了现代建筑元素,使整个区域既具有历史的厚重感,又充满现代感。原有的筒仓和工业建筑被保留下来,并被改造成了艺术画廊和创意工作空间。这种设计不仅尊重了历史遗产,还为城市带来了新的文化和社会活力。
Kanaal ©Jan Liegeois
其中灰色筒仓的升级是一项微妙的任务。该设计允许现有建筑物继续存在并在未来发挥作用,但要在不危及筒仓综合体特性的情况下使新功能成功植入其中。而当面对未来的居住功能,保证其可用景观和自然光的宜居性成了项目必不可少的一项艰巨任务。为此设计师将其中两个筒仓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长并兼具透明性的玻璃筒仓。
Kanaal ©Jan Liegeois
而剩下的六个筒仓则被完整保留下来,并在其中打开若干开口。这种干预创造了几个住房单元。六个具有圆形平面的封闭空间(现有筒仓)和两个具有方形平面的开放空间(新筒仓)。方形空间(包含客厅)的开放性使得保留封闭、坚固的混凝土筒仓成为可能。现有筒仓中的开口保持了结构逻辑,并勾勒出特定的远景。
Kanaal ©Jan Liegeois
通过在现有筒仓的相对两侧和中间放置新的透明筒仓,可以保留筒仓复合体的外轮廓和坚固性。所有现有筒仓的底部都保持完整,并且在一个凸起的平台上还提供了一个博物馆空间和通往住房单元的入口。灰色筒仓彼此分开,必要时通过玻璃桥连接起来。这两个新的孤岛遵循相同的逻辑。垂直循环与相邻白色筒仓的循环相结合,并与相同类型的桥梁相连。
Kanaal concept ©Jan Liegeois
时间的再书写
上海民生码头八万吨筒仓改造
八万吨筒仓 ©Atelier Deshaus
八万吨筒仓是民生码头中最具震撼力的工业遗产,虽然建成时间只有短短的22年,却作为不会再出现的建筑空间类型而具有历史遗产的保护价值。按照著名艺术史学家阿罗伊斯·李格尔(Alois Riegl)的分类法,它属于“非有意创造的纪念物(Ungewollte Denkmal)”。作为曾经的生产建筑,其原本的生产功能在城市的发展进程中逐渐退去,留下空却的建构物已如废墟般存在,这使曾经在这个空间中所发生过的劳作不再成为关注的焦点,反而是作为废墟的筒仓在建造时其建造逻辑因为背后的工业生产的工具理性而突然成为城市中的野性力量,令人赞叹不已。
民生码头 ©Atelier Deshaus
对待工业遗产,“更新”的观念与“原真性”保护修缮理念似乎永远存在某种矛盾,而事实上原真性在建筑脱离其原本的时代和社会背景的条件下也是不可再现的,工业遗产的修缮和保护更应在延续和保护其历史价值和文化意义的基础上,使其在新的时代和社会背景中获得新的价值和意义。
八万吨筒仓 ©Laurian Ghintiou
基于2023年的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SUSAS),八万吨筒仓作为主展馆便是在这一“改造性再利用”的原则下所进行的一次空间再利用的积极尝试,以艺术展览为主要功能的城市公共文化空间是为八万吨筒仓所寻找得非常适合的功能,能最大程度地符合现有筒仓建筑相对封闭的空间状态。
八万吨筒仓 ©Atelier Deshaus
本次艺术季主展馆将主要使用筒仓建筑的底层和顶层,由于筒仓建筑高达48米,要将底层和最顶层的空间整合为同时使用的展览空间,必须组织好顺畅的展览流线,同时也要处理好必要的消防疏散等设施。本次展览流线组织的最重要的一个改造动作是通过外挂一组自动扶梯,将三层的人流直接引至顶层展厅。这样人们在参展的同时也能欣赏到北侧黄浦江以及整个民生码头的壮丽景观,除了悬浮在筒仓外的外挂扶梯,筒仓本身几乎不做任何改动,极大地保留了筒仓的原本风貌,同时我们又能看到重新利用所注入的新能量。
八万吨筒仓 ©Atelier Deshaus
在原本封闭的仓储建筑在转为公共文化空间时如何获取必要的开放性?如何建立在新时期的时间性与场所感?这组外挂扶梯无疑重新定位了八万吨筒仓的位置:通过引入浦江景色去揭示它坐落在黄浦江边这一事实,同时将滨江公共空间带入这座建筑。建筑公共性由此获得,一种新的时间也被铭刻在旧有的时间上。
八万吨筒仓 ©Atelier Deshaus
从水泥厂到梦想的方舟
张江水泥厂改造“张江之尚”
“张江之尚”
在浦东张江,拥有近半个世纪历史的张江水泥厂正通过整体更新改造,打开珍贵工业遗存与当代城市环境的对话关系,释放空间潜力,与城市发展共荣。日前,张江水泥厂改造项目“张江之尚”正式发布,项目由12位设计大师联袂创意,由普利兹克奖获得者安藤忠雄领衔,姜平、马岩松、柳亦春、刘宇扬、庄慎、王硕、张斌、刘珩、雅克·费尔叶、祝晓峰、德怀特·劳等国内外知名建筑景观大师联袂设计,后续交由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整合大师方案并进行深化设计,确保高品质落地。
“张江之尚”
张江水泥厂项目是由上海地产集团采用自主更新的方式,以增资扩股的方式引入具备丰富产业园区开发经验的张江集团合作,融合市区两级国有企业在开发方面的资源,成立园区平台公司推进项目平台产业双认定、工业用地转型 C65 激活土地。
水泥厂原貌
张江水泥厂曾是上海三大水泥厂之一。通过更新再利用,保留“万米仓”“水泥筒仓”“窑尾塔”等历史遗留工业建筑,发展研发、文体服务和创意商业配套,将水泥厂改造为产业共生、建筑多元、人文共享为一体的复合型产业园区。
十联筒 ©安藤忠雄事务所
例如立于川杨河北畔的万米仓,曾是往来船只将原材料送入水泥厂加工的第一站,也是水泥厂内现存面积最大的建筑。其势如万米画卷的沿河立面是一代代上海人民的城市记忆。如今,虽褪去了昔日往来货运和工业生产的熙攘,万米仓仍是川杨河畔连接张江副中心的重要城市节点,与地标张江“科学之门”双子塔隔水相望。
万米仓原貌 ©MAD
设计保留了万米仓原有的工业建筑风貌。老屋顶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如同来自未来的、方舟般的金属“漂浮”空间。混凝土的粗粝感与金属的光洁质感形成强烈对比,来自不同时间维度的存在相互碰撞,产生的张力让原已破败的厂房产生新的生命力。
万米仓 ©MAD
原工业建筑斑驳的长向立面经修缮与加固后,成为新空间记忆和灵魂的一部分。朝向张江副中心的西侧墙体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整面的悬索玻璃幕墙。玻璃幕墙相对原墙体的位置往后退,外侧形成24小时开放的城市公共空间。
通透的玻璃幕墙背后,明亮、开阔的厂房空间一览无余。设计利用万米仓狭长而高大的体量特点,打造极具纵深感的室内空间。人们步入内部,映入眼帘的是徐徐展开的巨大方舟。金属悬梯直通屋面,吸引人踏上探寻未来与未知的旅程。
万米仓 ©MAD
“工业遗产之所以被保留和利用,不仅是因为其所承载的历史记忆,更重要的是它能让未来也具有某种历史感。所以,我们在这里并不需要去赞美和巩固工业美学,而更应关注当代和未来的精神。”
——马岩松
万米仓 ©MAD
当我们站在这些被改造的筒仓前,仿佛置身于一场时光的芭蕾舞中。曾经,这些沉默的工业巨人默默地守护着粮食,支持着社会的运转;而今天,它们则成了文化与艺术的舞台,承载着全新的使命和梦想。
结语
从星球大战中的卢克·天行者故居,到现代艺术家在筒仓中的创意实验,这些建筑不仅是物质的实体,更是创意与历史的交织。在古老的墙壁中,我们看见了未来的希望,听见了过去的回声。这些曾经的谷仓,如今正以全新的姿态引领我们走向未来。它们的改造不仅是建筑的重生,更是艺术与生活、历史与未来之间的美丽舞蹈。
在筒仓的每一砖一瓦中,藏着的是我们对变革的渴望和对历史的尊重。也许,下一个创意的火花就在这些古老的墙壁之中等待着被点燃。谁知道呢,也许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即将改造的筒仓,只等着被艺术和梦想的光芒照亮!
发文编辑/网站审核|Yi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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